五位丈夫被問到同樣一個問題:假設你和母親、妻子、兒子同乘一船,這時船翻了,大家都掉到水里了,而你只能救一個人,你救誰?
這問題很老套,卻的的確確不好回答,于是
理智的丈夫說:"我選擇救兒子。因為他的年齡最小,今后的人生道路最長最值得救... [查看全文]
躺在病床上的母親,飯量一天比一天小了。我從碗里舀出一調羹小米粥,母親只吞咽了半勺,便閉上雙眼,不管我怎么勸,也不肯再開口。我把碗輕放到床頭柜上,起身走到病房外的露天平臺上,點了一根煙。先前醫生已經無奈地告訴我,母親剩下的時間不多了。
我兒時一直以為母親的飯量很小,... [查看全文]
爺爺離開我們已經快有三十年了,我一直想寫一篇紀念爺爺的文章,但每次一有這個念頭都是淚如雨下無法提筆,今天寫下"懷念我的爺爺"幾個字就又濕潤了眼睛。
我想爺爺了。
今年農歷十月一日晚上帶著女兒按照家鄉"寒衣節"的習俗在西安都市的路... [查看全文]
曉曉做了14年的獨生女。弟弟出生時,她已經上初二。
父母親的心里充滿了迎接新生兒子的喜悅,完全忘記了還有個正走向青春叛逆期的女兒需要他們的關心,開始在曉曉耳邊嘮叨說一個女孩子,上個職業學校,有份工作嫁個有錢人就行了。
然而,滿腦子藝術夢想的曉曉卻一心要考高中,然后是... [查看全文]
師兄廣文
小葉和廣文,是初識。廣文瘦高的個子,清俊的臉,是毓老師的得意門生。小葉那年高考失敗,有太多的郁積。只因父母和毓老師是舊識,她才來學畫。她橫豎當做消遣,反正毓老師溫和,由著她胡鬧。但是在廣文面前,她立刻凝神靜氣。她希望自己變得很好,很出色,得到廣文的偶一回顧。但是... [查看全文]
那個春天,她看到所有的枝頭都開滿了同樣的花朵:微笑。
大院里的人們熱情地和她打著招呼,問她有沒有好聽的故事,有沒有好聽的歌謠,她回報給人們燦爛的笑臉,忘卻了自己瘸著的腿,感覺到自己快樂的心,仿佛要飛起來。
她感覺自己好像剛剛降臨到這個世界,一切都那么新鮮。流動著的空氣,... [查看全文]
孩子,你說這些丑丑的蘋果,它們為什么也這樣努力地生長呢?因為它們不完美,就更珍惜自己……
我不是馬蘭花里的兔寶寶
窗外是沉沉的夜幕,好多孩子正在夢鄉,她想,那些健全孩子們的窗外,一定是滿天星光吧?
記不得多少次這樣在夢中驚醒,夢里的她是個臉龐光潔沒有一絲瑕疵... [查看全文]
一位農村父親對城市兒子的行為多有不滿,因此有了以下的一番訓話。
"以后回家的路上,見了認識的街坊打個招呼,不知道叫啥沒啥,村上的人可都記著你哩!"
"二爺給你煙抽,你不抽就算了,干啥非抽你的,就你煙好?你讓他老人家的臉往哪擱!"
"你到大姨家... [查看全文]
8歲,他是我的變形金剛
從小,我就很不服氣,他比我早出生15分鐘就當哥。我從來不喊他哥,我直接叫他的名字,指使他干這干那。我說,喂,許諾,我餓了,給我買個煎餅馃子吃!他是那么聽我的話,搬來小板凳,踩上去,踮起腳尖,小心翼翼地把柜子上的存錢罐抱下來。
我一把奪過存錢罐,霸道地抱在懷里... [查看全文]
爸爸媽媽結婚十多年了。媽媽原本是個小學老師,身體一直不怎么好。爸爸是個生意人,心疼她,讓她在家歇著,并且開了間小店讓她打發時光。在我15歲那一年,爸爸的生意漸漸不好,為了省工錢,他竟然獨自駕著貨車到另一城市做買賣。
高二那年暑假,我想利用假期體驗生活,于是央求爸爸做生意時... [查看全文]
他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,只是眼巴巴地望著頭頂白色的天花板。渾身的疼痛,已經使他再也沒有力氣做絲毫的動作了,每天的飯食都無力吞咽下去,最多只是喝一小碗面湯。
2002年,他被確診患了脊索瘤。隨后,他在廣東的一家醫院做了手術。2006年,他的病情復發,開始嚴重惡化。他又做了第二次手... [查看全文]
那年,父親第一次進城,也是他第一次出遠門。
父親說,他這一生,就想進一回城。電視里的城里太好看,進城看看,是他唯一的夢。父親又說,眼看秀兒就要上高中了,如果將來考上大學,也做一個城里人,老爸總得給她積攢一點兒學費。因此,父親跟母親商量,說他要去城里打雜工,給包工頭老賈看工地,每天... [查看全文]
葉卡捷琳娜是農奴的女兒,有過三個孩子和一個丈夫。當她快滿40歲時,已經只剩下最小的一個兒子了,這個兒子叫索索。
葉卡捷琳娜從事著一份讓她驕傲滿足的職業:裁縫。她終生都在為格魯吉亞的窮人們縫補衣裳。索索卻不喜歡穿她縫制的衣服,布料太粗糙,腰身又緊張,夏天容易被汗水浸掉顏... [查看全文]
正在給病人取血樣時,科室的電話響了起來。我的手一抖,血漿灑了。來不及給慍怒的病人道歉,同事已經側身叫我了:"劉櫻,你哥的片子!"
取了片子跑到呼吸內科,顧不得醫生正在給病人看病,我推開門,急得幾乎把膠片戳到了醫生的眼皮上,說:"我是檢驗科的劉櫻,麻煩您快幫我看... [查看全文]
他想買幾畝山地,種茶花,養魚養鳥,院子里有山泉流過,那是他一生夢寐以求的生活……
真的很快,一眨眼,老爸走了一年了。我記得最后一次跟他聊天,他躺在病床上,胸腔積水,呼吸困難,問他,等病好了你想去哪兒啊?他說,回家。最后還是沒能回家,從醫院直接去的殯儀館,火化的時候我也沒... [查看全文]